楼下,申望津听到动静,转头看向楼梯的方向,很快站起身来,微笑对慕浅道:霍太太,我们又见面了。
她梦见自己跟妈妈爸爸一起坐着汽车出门,但(dàn )是她那天不知道被谁惹到了,任性的毛病又犯了,在车子里大哭大吵。
可是才上了一(yī )年,爸爸就提出要送她出国去留学深造,离开故乡和朋友,换一个她丝毫不感兴趣的专业。
事情看起来简单随意,对她而言却是需要慎重再慎重的大事,因此她专心致志地忙到了傍晚,才开始准备(bèi )给学生上今天的课。
他的掌心温热,碰到她因为冷汗而微微有些发凉的额头,两种截(jié )然不同的温度,却让她愈发觉得冷,唇色和脸色都比先前还要苍白。
他将餐盘放在床头,正要伸手帮她坐起,庄依波却自己缓缓坐起了身。
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,时隔两年多以后的今天,她曾经(jīng )亲自敲定的每个细节,竟然都出现在了眼前——高大通透的落地窗、米白色的窗帘、窗边那把舒适的沙发椅、沙发椅上的毛毯、甚至连床头的香薰蜡烛,都摇曳着温柔的光芒。
庄依波蓦地愣了一下,随后回转头来看向他,道:你今天不忙吗?
闻言,庄依波忽然顿了顿,随后抬眸看(kàn )向他,低声道:我能不能喝一杯酒?
车子驶进霍家大门的时候,一身居家舒适风格的(de )霍靳西,正在门口宽大的草坪上陪女儿种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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